“容大人,那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苏妘说了一声,挽着萧陆声十分高兴的样子。
等人走远。
容洵才缓缓坐下。
景文走上前来,看主子爷一脸凝重,便道:“主子爷现如今身子越发的好,再不用饱受那种凌寒,怎么不高兴了?”
容洵垂眸,“我是怕太子殿下……”
“太子殿下?”
“她毕竟是太子妃,常与我在一起,即便我们清清白白,时日久了,总会叫太子殿下疑心的。”
景文站在原地。
别说是太子殿下,当今世上,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天天与外男在一起。
“那怎么办?主子爷离了太子妃,会生不如死的。”景文着急起来。
容洵淡淡一笑。
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。
或许真到了那一天,只有远离这里,毕竟,他倾尽一切改变妘儿的命运,不是为了让她遭受磨难,而是让她幸福快乐的活着。
“大人,您怎么还笑,属下都要急死了。”景文皱着眉头,紧张得手脚都不协调了。
容洵看向景文,不笑难道哭吗?
哭也没有用啊。
另一边,萧陆声和苏妘回了主院,他一如从前那般开始批阅奏章,而苏妘则在刺绣。
他停顿下来,“容大人看着气色好了不少,是找到新的医治方法了吗?”
苏妘点头。
每日去梨落院小坐一会儿也是治疗。
萧陆声一边看奏章,一边提笔,“针灸之法不是交给李大夫了吗,还是必须你亲自针灸?”
“现在——”
苏妘顿了顿,还是说道:“现在没有针灸了,就是每天根据他脉象,补各种汤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