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后,彭飙才睁开双眼,此时的他,脸色非常难看。
彭飙长吐一口浊气后,喃喃自语道:“我虽已用测算之法算得越州所在的方向,不过,同时也能感受到此处距离越州极远,且途中皆是大凶之兆……”
刚才,他趁着西门康爷孙俩洗浴之时,再次用测算之法算了一下越州的方向,终于得出结果。
但同时,他也感觉一阵阵危机袭来,让他心惊肉跳。
这让彭飙明白,若是自己就此飞回,距离遥远且不说,单是路途中蕴藏的各种危险,自己就应付不了。
而如果使用传送阵,则距离越远偏差越大,到时,不知道会将自己传到哪个旮旯角落去。
“看来,还得想想其他办法,好在方向已经确定了!”彭飙暗暗想着。
此时,已清洗完的爷孙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彭飙近前。
看着满脸疲惫之色的爷孙二人,彭飙暗暗摇头,他看向西门康,问道:“老爷子,你为何要突然离开?”
“呵呵……老头子我这辈子见惯了大海,到老了,想换个地方住住,却没想到,中途被抓了壮丁,唉……怪老头子我倒霉!”西门康摇头自嘲道。
彭飙一听,便知西门康没有说实话,那座海滨小城西门康住了几十年,岂会说走就走?一定是发生了某些事,使西门康不得不走。
彭飙知道,西门康若是不愿说,自己即使逼迫他,他也不会说。
不过,当彭飙见到一旁小虎脸色有一丝异样后,心中便生出了主意。
彭飙摆出一张笑脸,说道:“老爷子,这段时间你与小虎想必遭了不少罪,不如在此处歇息歇息如何?”
说罢,他便在河边诸多乱石旁选了一处遮风之地,拿出不少吃食与干净暖和的兽皮铺在地上。
被彭飙这么一说,西门康还真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。
于是,爷孙二人答应下来,接着便是一阵吃喝,卷着兽皮酣睡起来。
不一会儿,河边便响起了一阵阵的鼾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