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那药竟那么好用吗?萧霁走进屋来“阿姐醒了?昨夜睡的好吗?”
温知渝点点头“难得睡得好。”
萧霁很高兴的样子“那就好,我昨晚也睡得极好,阿姐起来用早食吧,然后我们就回京吧。”
萧霁让人寻了一个新的马车来,将马车布置的舒适,温知渝被萧霁抱着放在马车里的时候,还有些不自在,不过她现在的确不好走路。
可随即,萧霁也进了马车里“走慢些。”
马车走的很慢,温知渝靠在马车壁上,这马车四周全都是软的,几乎让她陷入一朵云之中。
萧霁坐在车门前,像是护卫着车里的人,温知渝这个时候倒也没什么睡意了,“我昨晚睡过去了,皇长孙可出生了?”
“嗯,昨晚上传来的消息,据说皇长孙出生的时候,可是天生异象。”萧霁将这话当做玩笑一般说出来,温知渝明了“这样的人,岂不是出生的那一刻,就注定不凡了?”
“毕竟那位不日就要成皇太孙了,刚刚出生,不知事的年纪,甚至随时可能会早夭,可即便如此,他依旧会成为皇太孙。”萧霁自然知道,那位皇长孙会好好活着,虽然病恹恹的,不过的确不一般,至少前世萧霁死的时候,皇长孙可还活着。
“但东宫花落谁家,陛下不曾下旨,那对其他人来说就都有转圜的余地,是吗?”温知渝看着萧霁。
“可不是,所以,阿姐,这三个月的时间,阿姐会在京城见到这个世上最恶毒疯狂的计谋,为了争夺那个世间权力最大的位置。”萧霁说的云淡风轻,好似只是给温知渝说一件小事。
温知渝点点头“这一次的伤便是警告是吗?”
萧霁面色沉了沉,温知渝说自己会小心的,她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去送死。
“萧霁,你觉得,陛下寿数几何?”温知渝问出这问题的时候也随意,萧霁舔了舔自己的犬牙,明年,可这辈子变数太多,他还真说不好。
“无论如何是等不到皇太孙亲政的年纪。”萧霁不想说,温知渝是套不出来的。
萧霁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会犯傻,意乱情迷的时候?
萧霁有些可惜,温知渝的确同他亲近,可只这一点点是远远不够的,他现在说了,只会让温知渝将他赶下马车去。
萧霁让马车走得极慢,等他们走到京城的时候,已经到了午后了,萧霁径直让马车去了温府,然后让自己府上的府医也来了温府,这是他专门为阿姐备下的。
药王谷出来的,萧霁砸了重金,就怕有一日温知渝会需要。
府医和公主府郎中的话没什么区别,只不过那药方子不同,多用了温补的药,萧霁看出了不同来。
“为何多用温补的药?这伤只是皮肉伤,并无内伤,不该这样小心。”萧霁自然不是学医的人,却喜欢翻看医术,倒也能当半个郎中。
“这位姑娘的确是皮外伤,可大人,这姑娘身有隐疾,若用了重药,反倒伤了内里。”
“隐疾?”萧霁微微眯起眼,那府医点头“的确如此,许是娘胎里带着的,也或许是幼时大病一场伤了根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