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液则是路上修炼自用。
她如今还不能制作储物符箓,玉石体积太大,多带一些会很占行囊空间,将其中的灵气压缩成液体,就要方便得多。
这一些准备工作,毫无疑问还需要不少时间。
算着时日,或许能等到郑元乃的嘉赏圣旨下达,做些安排后再出发。
在陈青竹为即将到来的游历做准备时,天气已经越来越冷。
而此时的京城,早已是白雪皑皑,举目望去,整个世界都仿佛被厚厚的积雪包裹。
靖南伯府的男主人裴骁,一身劲装在府中的演武场练习刀法。
用来练习的木桩被他劈得白雪纷飞,劲风阵阵,很有一股慑人的气场。
然而,这样的场面没有持续太久,他的身影便蓦然顿住。
一股难以忽视的剧烈刺痛从双膝处传来,让他根本无法再挪动脚步。
“拿轮椅来!”
裴骁怒声喝道,整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原就是有些心烦意乱才来练刀的,可膝盖的伤情在他一剧烈动作后就再次发作,让他烦躁难安的心情不由越发阴郁。
叫他如此烦躁的,自然是宫中淑妃娘娘的肚子。
御医们原本预测淑妃娘娘的产期应该在十余日前,如今却依旧没有发动。
很难让人不担心她腹中的皇子会不会出意外。
毕竟,迟迟不生产胎死腹中的例子可不少。
为了淑妃肚子里的孩子,他靖南伯府也进行了一场豪赌。
半个多月前,刚抵达京城码头那日,大舅兄张经宏突然发难,质问他们为何一再隐瞒裴瑾中毒一事,甚至不惜以万两银票为代价,收买张家派来的钱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