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图南埋在他颈间处低笑,“想起来我第一次训练的时候,手臂挫伤,问你有药吗?还记得你当时怎么回答的我吗?”
司珩挑眉,“我怎么说的?”
“你说、忍着,记住疼痛,下次才知道怎么躲!”江图南学着他的语气,笑道,“好凶啊,我眼泪一下子就被吓回去了,不敢再哭,也不敢再在你面前说疼,”
司珩将她放在沙发上,沉声道,“与其受伤后用药,不如让自己学会躲开伤害。”
江图南微微一怔,点头,“是,这句话,我会受用一生。”
最后司珩到底找了药箱,给她擦了药。
他抱着她入睡的时候,江图南突然低声开口,“你后来让人在我房间里放了药,对不对?”
司珩问道,“你用了吗?”
江图南窝进他怀里,缓缓摇头,
“没有。”
已经受伤了,用不用药,只是心理上的安慰罢了。
……
已经过了凌晨,靳盛在某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,他醒了好一会儿,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。
他眼神绝望、疯狂、用力的将打点滴的针头拽下去,翻身想要下床。
“阿盛!”靳盛的叔叔靳成跑过来拦住他,“你别冲动,大夫说伤口容易感染,你得好好的治疗。”
靳盛脸色青白惶恐,抓着他叔叔的手臂,急迫的问道,“还能治好吗?”
靳成紧紧皱眉,没说话。
靳盛看到他叔叔这个样子,就知道完了,他跌回床上,胸口不停的起伏,脸色狰狞仇恨,“我爸呢?我要报仇,我要那个贱人弄死!”
靳成道,“阿盛,就是你爸让我过来的,他已经给你订了早晨五点去国的飞机票,天一亮我们就走,我陪你一起走。”
靳盛不可置信的瞪着靳成,“什么意思?”
靳成叹了口气,“你还不明白吗?你惹了不该惹的人,别说你,你爸都不能惹,如果不是你身上有伤,你爸的意思是让你连夜出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