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陆惜晚不再搭理宋诗筠,回家干自己的正事去了。
被撇下的宋诗筠只能在陆惜晚的家门口骂娘。
次日,宋承之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的时候,宋侯爷找了过来。
宋侯爷花白头发,身形瘦削,看起来病恹恹的。
宋承之起身:“父亲。”
宋侯爷摆了摆手,然后和宋承之一起到旁边的会客桌前入了座。
“父亲来寻我可是有事?”宋承之问。
宋侯爷已经久不管家中事情了,成日也只在自己住的那一方小院里面,种花逗鸟,写诗赋词。
宋侯爷叹了口气说:“近来府里发生不少事情啊。”
“让父亲劳心了,是我没有处理好。”宋承之道。
“刚刚你娘派人来寻我,说你想起了过往的事情了。”
原来是宋夫人越想越害怕,只能来寻宋侯爷帮忙了。
“是。”宋承之。
“那你应当也知道你不是我亲生儿子的事情了吧?”宋侯爷说。
“知道了。”宋承之说。
“哎,你娘纵有千般不是,她也养你一场,她亲生儿子的命换了你的命,而她至今都不知情。”宋侯爷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宋承之明白宋侯爷来寻自己的目的了。
这是给宋夫人求情的。
“我知道了,我不会过分苛责她,但短时间内,我依旧会限制她的自由。”
宋侯爷点点头:“你能明白就好。”
主要事情谈妥后,宋侯爷又说:“柔儿那丫头在漠北的时候照顾了我们三年,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哪怕犯了错,你也莫要过分苛责她了。”
漠北三年,谢语柔在宋家男丁的心里面都留下了极好的印象。
“我心中有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