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折腾,两人午膳都没吃成。
他将女子抱到内间暖阁中,陪着她歇息了半个时辰,这才起身。
妧卿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,直到夕阳余晖透过窗楹照进来,她才揉了揉酸涩的双眼。
暖阁和书房外边只有一盏屏风和珠帘相隔,妧卿隐隐听到外边有女子的声音。
她缓了会儿,看见一旁放着套新的衣裳,起身换上。
“皇上,下个月便是煜儿的生辰,臣妾想接煜儿回永寿宫住两日”
又是宁妃。
妧卿撇撇嘴,走到屏风后听两人说话。
宁妃看着男人淡漠的神色,心下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。
若说之前她还能沉住气,是因为她觉得男人不会真的让大皇子离开她,只不过是一时生气,等过些日子气消了便好。
可她几次三番提起接煜儿回来,男人都避而不答,让她心下愈发不安。
她在宫中的底气,除了恩宠便是皇子。
如今恩宠不比从前,若是失了皇子,还如何在宫中自处?
“皇上,臣妾求您了”
宁妃放软了声音,眉眼间都是楚楚可怜的哀求之姿,不复以往的骄纵,她懂得服软,更懂得有时该低头就得低头。
宣凛看着手中的奏折,头也没抬:“煜儿五岁了,他资质平庸,早该在尚书房跟着夫子读书。”
“你若是想见他,沐休的时候朕也没拦着你。”
宁妃紧紧掐着掌心,这能一样吗?
她还想说什么,刘顺德进来道:“皇上,马大人在外求见。”
“传。”
宣凛毫不犹豫地道了声,宁妃一僵,却不想就这么放弃。不是每次来御前都能进来,好不容易煜儿马上生辰,她得抓住这个机会。
没等男人开口撵她,宁妃就往屏风后走去:“等马大人和皇上议完事,臣妾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