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再细一想,她和谢行渊并未熟悉到如此地步,这么问,会有交浅言深的嫌疑。
这一刻,谢行渊的脸上呈现出几分迷茫:“竟是如此吗?”
“没错。”
谢行渊落荒而逃。
回到松鹤堂之后,他直接就把已经钻进被窝的文先生薅了出来:“谁告诉你心口起伏剧烈就是心动的?”
文先生理了一下散落在耳际的头发,完全没有三更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的狼狈,仍旧如往日一般潇洒淡然:“自然是属下的亲身实践。”
“放屁!你若是有过这样的亲身实践,不至于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!”
“王爷这么说可就错了。属下到现在还未成亲,是因为美茹还没有答应与属下成亲。”
谢行渊冷笑:“算了吧,本王也是昏了头,才会听信你的鬼话。区区一个陶寡妇,你这么多年都没拿下。可见你所谓的经验,完全是无稽之谈!”
“哎哎哎,王爷这么说就有点不讲理了。别张口闭口陶寡妇陶寡妇的,人家有名字,叫陶美茹。还有,属下要提醒王爷,和女子接触,定要保持足够的尊重,不可有孟浪之举!”
谢行渊瞪眼:“你不是跟本王说,去做本王想做的吗?”
“对啊,王爷既然心悦崔氏,自然要向她表明心迹。”说着,文先生神色一顿,“看王爷这表情,莫不是还做了别的?”
“你说,若与女子亲密接触,这女子若是胸口起伏,便是有所悸动,有交好的意思。这是你的原话吧?”
“没错。所以,王爷做了什么?”
谢行渊本不想说,奈何他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,还得仰仗文先生这个情场老油条,就支支吾吾,把他今晚所做的事情交代了个彻底。
听到前面的时候,文先生面露赞许。
但,到了后面,文先生双肩塌下,整个人犹如被雷劈过一样,如丧考妣。
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谢行渊,心道:这厮,该不会是个憨子吧?
但,实话难听。
这样的实话,是万万不能说的。
文先生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,决定在玻璃渣子里找糖吃,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王爷,你做过这些事情之后,崔氏有没有打你、骂你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