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母闻听此言,也就认了这个意思,对乔乔点了点头,又给了自家老仆一个肯定的眼神:“方伯带乔乔下去,让令婆婆带她去梳洗下。”
“我儿,以后再有这种事,先叫上几个家仆再去抢人,别把自己伤着了。”
听到叶母的话,叶成也是一阵后怕。自家武道修行门都未入就与人争斗,把君子不立围墙这个道理都忘记了。
且说这边叶母对叶成一阵嘱咐,青州六扇门一个牢里,几个泼皮混混跪了一地。夏山虎倒是不用跪,躺在一旁,一个郎中正在用一包灰不拉几的粉末往夏山虎裆部糊。
“哥啊,你一定帮弟弟报仇啊,我不过是调戏个小乞丐,他这是准备要了我的命啊!”夏山虎在六扇门里也敢歇斯底里的叫嚷,原来是有个做捕头的哥哥。
“今日秦总捕刚接到侯府命令,这段时间青州不可以出乱子,连曹总捕头都亲自巡街!结果你们倒好,撞到曹总捕头手上!真是一帮酒囊饭袋!”说话的这人名叫夏山龙,是夏山虎一母同胞的哥哥。夏山龙此人白眉鹰目,身材瘦削,眼里一股摄人的精光,拽着绣春刀的手枯瘦如柴。
“龙哥,我们该死!可那小子还说,‘夏山龙算什么东西,来了我也不怕’,还把虎哥打成这样啊!”说话的瘦猴,张嘴就是一罐子脏水就泼到叶成头上。
“恩?”夏山龙闻听此言,没握住绣春刀的一只手抓出,如金似铁,从瘦猴的嘴边一划拉。瞬间瘦猴皮肉翻卷,半张脸带着一只耳朵就这么没了。瘦猴直接痛的晕了过去,其余泼皮都被夏山龙的突然出手,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山虎平日里有我传下的莽牛大力桩做底子,又有牛魔大力拳傍身。虽然功力浅薄,但脚下最稳当不过,怎么可能被踢了裆?分明是那少年被打倒在地,扬起沙子迷了山虎的眼睛,山虎没注意才被踢成这样子!那少年哪有时间说话?就你也能瞒我?”夏山龙虽然出手狠辣,思维却清晰无比,只是检视了夏山虎的伤势,就分析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“把这帮家伙关进大牢,等候发落。”做完这一切,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夏山龙和夏山虎二人。
“阿虎,你现在也算是净了身,过几便着人送你去中州,让你在宫中谋个差事。至于那少年,伤了我弟弟,这笔账我会去找他算一算。”夏山龙眼神阴鸷无比,心道:“那少年一脚下去劲大如斯,又偏偏像没有武功的样子,想来应该是天生神力,这样倒是好办了。”
夏山虎的眼神也逐渐平静,只是一股恨意仿佛毒藤缠绕心头,怎么都挥散不去。
叶成还不知道自己的勇猛行为为自己埋下了祸端,几天内都在回忆那日自己一身正气道出的话。人有了力量,胆气壮了,正气也就足了。面对压迫与威胁,在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的情况下,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占着理就宁折不弯的,那样的人,不是偏执狂就是天生不知恐惧为何物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