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</p>

折月去茶水间倒水的时候，注意到客厅尽头那边，正开着台灯不知在查什么的晋堂。</p>

她倒了两杯水拿过去，“这么晚还在忙？”</p>

晋堂接过杯子。</p>

与折月都不是外人，他思忖片刻，说道：“小姐想对首都的人动手。我要安排好一切，确保小姐摘的干干净净。”</p>

听到他说这个，折月的手握紧了杯身。</p>

她犹豫很久，小声开口：“晋堂，我一直想问一件事。”</p>

晋堂看向她，用眼神示意她说。</p>

折月深呼吸：“燕京城周家的那些……故去的人，是不是都跟小姐有关系？”</p>

这些事向来不是折月操心的，可那些事儿牵连出了许多事，让小姐如今才这样糟糕。</p>

“晋堂，我想要句实话。”</p>

男人的目光落在笔记本屏幕上。</p>

外面的风声愈演愈烈。</p>

当整点钟声敲响时，折月在其中捕捉到了晋堂的声音——</p>

“陈敬怜不是。”</p>

晋堂说完这句话后，还嘱咐了她一句早点休息，随之便抱着笔记本回了房间。</p>

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的折月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肩膀。</p>

陈敬怜不是。</p>

只有陈敬怜的死，跟程罪无关。</p>

就在晋堂即将关上房门准备睡觉时，房门却被一个人硬生生挡住。</p>

他错愕：“折月？怎么了？”</p>

折月紧盯着他，呼吸很乱，“所以……所以陈敬怜……跟你有关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