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晋堂做的吗？</p>

面前的男人不再如同当年那样稚嫩，喜怒形于色，如今早已能把一切情绪都能完好的藏在瞳仁之下。</p>

他手臂撑着门框，失笑：“谁说是我干的？明明是她自己发疯掉下山的。”</p>

与他接触这么多年，折月又怎会看不懂他的表情与眼神？</p>

折月突然上前，紧紧的攥住他的衣领。</p>

屋子里明明不热，她却已是满头冷汗，眼眸泛着暗红，咬牙低语：“晋堂我警告你，不要乱来！这里是首都！”</p>

她联想到之前晋堂说的，小姐准备对首都下手。</p>

晋堂那样一心为小姐，谁都很难保证他可以双手干干净净。</p>

男人没躲，俯视折月，目色很是冷静：“折月，为小姐去死我都不会眨眼睛。只要是她想要的，我会倾尽我一切。”</p>

当初的陈敬怜横插在程罪与周匪之间，那样碍事。</p>

她就是该死。</p>

迄今为止，晋堂都记得在埋葬陈敬怜后的那天的后半夜。</p>

他是如何跪在程罪面前的。</p>

可从始至终，程罪都没有说他半句，最后让他走了。</p>

有些事，藏在他们彼此心里，当做要命的秘密，烂在肚子里，会一直带到地底下去。</p>

晋堂揉了一把折月的发顶，“放心，无论什么时候，晋堂哥都会保护好你。你只需要照顾好小姐的饮食起居就行。”</p>

“那你呢？”</p>

折月眼睛都红了，“你呢？你没有自己的人生吗？哪怕我们跟着小姐，你也可以去过你的日子，你……”</p>

“不早了，去休息。”晋堂推了她一下。</p>

眼看着就要被推出卧室，折月咬牙：“晋堂！”</p>

这一声，让晋堂突然停下了关门的动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