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武金榜第一,皇族三皇子嬴神月。
执掌三洲大军,皇城禁卫三成在手的五皇子嬴稷离。
便是张远身在下三洲,也听闻这两位之名。
草莽之中都早有传言,仙秦皇位传承,不是三皇子就是五皇子。
至于年过两百,无什么建树的大皇子,张远只是知道姓名,对其几乎没有了解。
听薛文举的意思,他要向皇帝进言,且是立大皇子为太子?
如此行为,恐怕会得罪三皇子和五皇子。
且此等行为,又有何用?
皇帝要是愿立大皇子,早就立了。
甚至皇帝根本无意立太子位。
“我不明白——”张远低声开口,话未说完,薛文举已经摆手。
“长幼有序,这是我仙秦根基所在。”
“你身在镇抚司,不也是父死子承,兄终弟及?”
“我承认三皇子和五皇子都是不世出的人才,可皇帝位不是看才能,更要有德行与长幼。”
“今日之后,我就会离开腾洲,直入皇城。”
“我估计,我定然是要入天牢的。”
“雨凝随你远在郑阳郡,外人不知我们关系,不会受牵连。”
“便是那些查出我们关系的,也不会将你们牵连进来。”
上书皇帝立太子,这是一柄双刃剑。
皇帝如果有意推动此事,那立储之功,他日就算是入阁为相都不为过。
可如果所请立非皇帝心意,或者皇帝无立储君之心,奏请之人恐怕下场凄惨。
张远也没想到,薛文举刚来认了玉娘,就要做下那等大事。
看着面前的薛文举,张远沉默。
有些人,有些事,终究要人去做。
有些人,有些事,大势所趋,不是劝解就能改变。
薛文举既然已经决定去做此事,恐怕已经是箭在弦上。
甚至,薛文举背后恐怕还不是一人两人。